还堪一战?”
贺兰松猛然记起往事,前后细思一番,不由的惊出冷汗来,当初卫明晅为何执意要取嚯鹮部,或许本就是意在北境!
嚯鹮部是要塞,无论澜沧人南下或是卫朝想北上,都要经过此地,若要奇袭,更是要以此为据点,且巍山处易守难攻,更能绕开北方诸藩王,实是要紧之地。
他心中沉思,众臣的话便未听进耳朵里去,只隐约听着有人争执,礼部更有人道妄行攻伐之事,实在有违天道,长此以往,德不配位,必有余殃。他当即心乱如麻,好在卫明晅也未问他,议了半个多时辰,恒光帝连连哈欠,便令众人退下,贺兰松故意行在最后,留了下来。
卫明晅抬首,见贺兰松正端然立在那里,不免失笑道:“怎么,又睡着了?”
贺兰松却没笑,上前道:“皇上,臣有一事请教。”
卫明晅将一手放在榻上,一手揉捏着眉心,叹道:“坐吧。坐下再说。”
“谢皇上。”贺兰松确实累了,在冯尽忠搬来的红木凳上坐了,径直问道:“舒将军怎么会一败涂地?”
卫明晅揉了揉额角,道:“你举荐的人,就不能吃败仗么?”
贺兰松皱了皱眉,卫明晅绝不是个爱指摘的皇帝,何况还是现下这个境况,看来果然是有他不愿说的内情,他固执着问道:“皇上,是因为严氏吗?”
“呵。”卫明晅喝了口茶,道:“和她有什么干系?”
“那就是因为严炀。”贺兰松自说自话。
卫明晅丢了茶盏俯身向前,他眉头一挑,眼角带着几分异色,奇道:“你是怎么猜到的?”
贺兰松心中一紧,面上便露出几分怏然,“回皇上,舒将军精习兵法,又自巍山偷袭,就算不胜,也绝不至于惨败,想来中间定是出了旁的纰漏。”
卫明晅颔首,示意贺兰松继续。
贺兰松道:“严氏见过严炀后,曾经无意中说到严炀要寻澜沧人复仇。”
卫明晅奇道:“她同你说的?”
贺兰松为难道:“是她梦中说的,我以为她是伤心之语,是臣失察了。”
“梦中?”卫明晅苦笑,随即道:“可真是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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