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灭,你说郢哥长大后,会不会恨你。”他说到最后,竟觉得有几分痛快,声音越来越大,带着些醉后的怪异。
贺兰松浑身一震,竟说不出话来。
卫明晅心中一冷,想起当日在山上两人你侬我侬的情意来,更是惊怒,咬着牙道:“你若悔了,还来得及。”
贺兰松俯首咬在他肩上,卫明晅疼的又清醒了几分,心中便泛出酸意来,瑾言还是爱着那个女人,他不过是可怜他。
“皇上呢?”贺兰松松了口,伸出手去摩挲着卫明晅身上的牙印,唇角忽的露出嘲讽,“皇后和太子殿下尸骨未寒,皇上悔不悔?怕不怕他们泉下有知恨你。”
卫明晅被贺兰松这句话逼出了泪,捏住贺兰松的下颌道:“朕不怕,朕也不悔,我要你,瑾言,从今往后,再不许你从我身边逃开。”
贺兰松笑了,他笑的张扬,笑的猖狂,“我也不怕,明晅,我和你同坠阿鼻地狱。”
卫明晅破天荒的来了次君王不早朝。
他浑身酸痛的躺在贺兰松怀里,连句疼都喊不出来。
贺兰松柔声道:“明晅,为什么祥云殿里种满了桂树,从前没有的。”
卫明晅气道:“还不是你的宝贝儿子,见到桂树便流口水,朕就把秋桂宫里的桂树都移了过来。”
贺兰松这才记起贺兰忘郢,哎呀一声道:“坏了,不知道他昨晚可曾哭闹的厉害?”
卫明晅想了想道:“瑾言,再把郢哥抱来吧。”
贺兰松伸出手去帮卫明晅揉腰,摇了摇头道:“不,还是放在宫外养着。”
卫明晅强撑着坐起来,面上带着诧异之色,道:“瑾言,你不想再入宫来?”
贺兰松颔首道:“是,若陛下允准,臣仍想住在吉盛巷。”
卫明晅眼神渐冷,“原来你昨夜说的是醉话,我却当了真。”
贺兰松脸上微红,他昨夜确实借着醉酒说了太多平日不敢说的,“臣说过的话自然作数,但若住在宫中,只怕不妥。”
卫明晅面色稍霁,劝道:“两宫太后不会多言,朝臣也不会说话,你怕什么?”
贺兰松握了握卫明晅的手,道:“太后娘娘仁义,我们不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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