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卫明晅一把抓住贺兰松手腕,嘶声道:“贺兰松,想好了再回话。”
贺兰松挺直了脊背,摇首道:“没有。”
卫明晅使力将人向外一推,起身道:“你,你是要气死我。”
贺兰松踉跄着退了几步,顾不得手腕上剧痛,又上前道:“你别生气。”
卫明晅深吸了一口气,将手上的奏章对着贺兰松直砸了过来,奏章的角正正磕在他头上,“葛平上密奏问安,顺道问你贺兰松安好。”
葛平是京郊松阳县的府尹,俢堤坝时贺兰松便住在他那里,此刻听卫明晅提及此人,不由白了脸色,连声音都结巴了,“我不是成心瞒你,你知晓了?”
卫明晅恨声道:“你瞒的朕好苦啊。”
贺兰松捂着额头,黯然不语。
卫明晅指着贺兰松道:“朕从你的书房里搜到了药方,后厨的药渣也瞧过了,你来告诉我,你好好的,没生病是不是?”
贺兰松侧身避开,不敢看卫明晅的眼神,许久方道:“我确实病了。”
卫明晅眼中的泪再也忍不住,哽咽着道:“怪不得,怪不得。”他一脚踢开地上的奏章,夺门而出。
“明晅。”贺兰松忙追上去,“皇上。”
卫明晅去的极快,贺兰松怕他出事,忙对跟在身后的冯尽忠道:“冯总管,快些跟上去。”
“哦,啊,是。贺兰大人,您不追么?”
“他正在气头上,我不往他面前讨嫌了。”
贺兰松头上磕破了,随便找药油擦了擦便抱着贺兰忘郢哄他睡觉,适才争吵声音太大,将他吓哭了。
北风很大,吹得窗格子阵阵作响,贺兰忘郢缩在父亲怀里小声地哭。
贺兰松看着桌上的汤药,颇有些心不在焉,笑着问道:“郢哥,哭什么呢。”
“爹,爹。”贺兰忘郢伸出手在贺兰松脸上摩挲。
贺兰松脸上一凉,这才惊觉自己已经泪流满面,他忍着心酸,继续问道:“郢哥乖,别哭,往后爹爹不在,你,你要好好的,知道吗?”
“呜呜。”贺兰忘郢听不懂,只会哭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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