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父皇不怪你,别害怕了。”
贺兰忘郢犹自不敢信,睁大了眼问:“陛下真不怪我?不打了?”
卫明晅没好气的道:“非要讨打?”
贺兰忘郢忙往后一跳,摆手道:“没有,没有,陛下,朱大人那里呢。”
卫明晅道:“朕跟他客气,叫他一声大人,他还敢跑到这里来质问朕如何教子不成。至于朝政之事,你若想管,明日跟着太子来听政如何?”
贺兰忘郢赶紧道:“不,我一无是处,别误了殿下的事。”
卫瑜珪笑着摸了摸贺兰忘郢的脑袋,道:“谁敢说你一无是处,不过你若不喜,也不勉强,是不是,父皇?”
卫明晅叹道:“是啊,朕的朝堂还不够热闹么,要是你再来生乱,哎。”
贺兰忘郢凑过来道:“陛下别这么说啊,我好歹也是有点用的啊。”
“呵,不是你自己说一无是处。”
贺兰忘郢走后,卫瑜珪便心不在焉的伺候父亲笔墨,他心事重重,终于在父亲重新拿起一本折子前求道:“父皇,儿臣有话说。”
卫明晅将奏章一阖,也不抬头,只道:“不行。”
卫瑜珪讶然道:“您知道儿臣要说什么?”
卫明晅叹道:“朕知道,不行。”
卫瑜珪急得跪下来,道:“父皇,忘郢已快及冠,您答应过儿臣。”
“我答应过你什么?”卫明晅一双眼眸中满是凌厉之色,沉沉看向自己儿子,冰冷清凉,毫无暖意。
卫瑜珪咬牙,是啊,父皇从来不曾允诺过他什么。
卫明晅沉声道:“每次叫你来用饭,便是帮着你了,是你自己不争气。你适才也听见了,他只知玩乐,心里绝无男女之事,对你,也并无他想。”
卫明晅因政事繁忙,近年来已少去郡王府,不过每逢初一十五,定是要宣端和郡王入宫叙话的,卫瑜珪也只有这个时候才能见到心上所牵挂之人。
是,从十二岁那年,在郡王府里初见贺兰忘郢,他的心上就有了他,日日夜夜,不能或忘,他把这心思埋的比海深,却被父亲一眼便瞧破了,他惶恐无极,自以为要被父亲丢弃,谁知卫明晅却没骂他,只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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