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话里透露出些许心酸。
老太太见他这样,忙改口道:“你的技术还是一流的,没有不干净的活儿。有的人家的猪阉过一次,却不干净,猪还是坏栏,不长rou。没办法还得做第二次。”
陈割匠听了这话,舒心多了。
“听说,董晓峰家里昨晚来了一个客人?”陈割匠眨了眨眼睛问道。
“你就直说吧,什么客人不客人的!”老太太知道他故意避讳,不以为然。
“鬼客?”陈割匠还是尽量避讳。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没想到他这么快就知道了。老太太停住脚步,回身问道:“你对这事很感兴趣?你这次来是要给我阉鸡的吗?”
陈割匠忙赔笑道:“鸡当然要阉!我凭这个吃饭呢。不过那个事情我也挺感兴趣。”他的两只眼睛滴溜溜地转。
老太太从他眼神里看出端倪,小声问道:“你为什么感兴趣?”
陈割匠摆摆手,有些不好意思,说道:“哎,先不说吧。我先给你阉鸡。”
于是,老太太抓出一把米,“咯咯咯”地引地坪里的鸡来啄,然后一一逮住。老太太养的鸡特别听话,被捉的时候不惊不乍,双手将翅膀捏住,它就乖乖地待在手掌之中,左瞧右瞧,也不逃跑。
陈割匠早就将一张四周用竹片固定的网张开,放在脚前。然后,他去水缸里舀了一盆水,将他的小刀小剪之类的阉割工具泡在水里。
老太太将一只公鸡递给他,他接住,将鸡头一扭,包在鸡翅膀下面,放在网中,然后左脚踩住翅膀,右脚踩住爪子,左手在翅膀下边“刷刷刷”几下拔光一小片鸡毛,右手从清水中捞起一把小刀飞快地在拔光毛的地方切开一道口子,再捞出一把类似女人用的发夹的铁弓,将那道口子固定,接着,他拿出一根一尺来长,一头系着细线,像缝衣针的铁丝,伸进固定的口子里头。他捻起细线拉扯几下,然后用一个小勺子将一个椭圆形的器官从里面掏了出来。那就是他要割掉的鸡子,也就是鸡的欲望器官。正是这个东西,使得公鸡rou透出膻味,个头不长。掏完鸡子之后,他掰开鸡的嘴巴,灌几滴清水,这就算完成阉割了。
整套动作一气呵成。
如此反复几次,老太太的所有公鸡都成了“线鸡”。这里的人将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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