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利亚对着安德烈的映像眯起了眼睛,“难道说,奥托的规矩是,贬黜之后还能重立的?这还真是稀奇呢。”
“什么重立啊。我看父皇从始至终就是在做戏吧。为了糊弄我,摆个样子给我看看,我前脚一离开奥托,后脚就把人接回去。如意算盘打得真响。”路德维希可以承认,他现在就是在没事找事,故意找事让安德烈不舒坦,也故意在人前抹黑安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