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从缅甸活着回来了,回到家中看到消瘦如柴的妻儿他终于下定决心退役。那一天他被授予二等功荣誉,晋为少将,也是在那一天他宣布退役。”
听完这段故事,南楚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上次见陈誉的父亲,他就隐隐约约觉得这人身上有一种很独特的气质,眼神只在看向陈誉母亲时眼神温柔,其余时候眼神总是犀利的,仿佛有种看穿世界的底气。
“那你呢,继承爷爷的衣钵是你的梦想吗?”南楚问。
陈誉抱住他:“算不上吧。其实我从小到大并没有什么特别想做的。学过钢琴,考过十级后就腻了;学过画画,办了个画展,也觉得没什么意思;后来又阶段性的学过很多东西,想要精准的掌握他们对于我来说很简单,可我始终觉得少了点什么。直到后来我遇到了你,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我这辈子最想得到东西出现了。”
“你……”
“没错,我就是一个很恋爱脑的人。”陈誉偏头亲上南楚的唇,“所以有一个恋爱脑的男朋友是什么样的体验呢,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