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做?可你这么多年一直待在纪家不走,你自己的选择怪不了别人。”
纪老先生合眼,深吸了口气,“正如少诚所说,纪亦然已经十八了,我们纪家也已经尽了该尽的责任,我会给你们一笔钱,明天,你们就搬出去吧,以后在外面,不准提是我们纪家的人。”
这笔钱算是买断了张婕芙母子与纪家的关系。
虽然以纪家,这笔钱完全不用出,但始终流着纪家的血。
张婕芙软软坐在沙发上。
一笔钱?
一笔钱能有什么用。
更何况她能猜到能有多少钱。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她虽然在外面顶着情妇的头衔名声不好,但终究是住在纪家的,衣食住行富贵了十几年,一朝若是脱离了豪门,那笔钱,能够她挥霍几天呢?
不甘心啊,实在是不甘心。
不甘心自己十余年后回归原点,更不甘心自己什么都没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