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药性在一道道洗刷他的筋脉,就像是用带铁刺的刷子从血脉深处一层层刷过去,皮开rou绽血rou模糊,可血还是淤在筋脉离的,便是痛都痛得畅快不起来。
司徒情的手脚都被刚才那些来的人牢牢缚住,就连口中也塞了一片硬木,大概是防止他太过痛苦咬舌自尽。
可这又算什么呢?司徒情苍白且冒着冷汗的脸上忽然显出几分虚弱又嘲讽的笑意。
那些人大概是不知道,自己这身内力的练就是遭受了多少比这更要痛上千倍百倍的苦楚才练就的,现在这点痛苦,根本就是皮毛。
然而这种断断续续的痛楚已经持续了一个时辰了。
司徒情想着,默默闭上了眼,他还是想休息一会。
可就在这时,房间的门被砰地一声推开,一个人影从门口投射进来,司徒情淡淡睁开眼,也只能看到地面上那人半个头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