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受罪……”
柳姨说起来就没个完,絮絮叨叨的,其实并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都是些琐碎事,但是禹涵听着听着忍不住鼻头一酸,眼里泛起泪花。
他至少有十年没有听见过有人这样对他唠叨了。
这样琐碎而熨帖的关怀就像刚刚浴室里的热水一样将暖意送到他的四肢百骸,他被前世种种磋磨的几乎没有了温度的一颗心被捂得温热起来,禹涵闭上眼,一滴泪水被这样一抿便滑落了,顺着脸颊没入鬓角。
柳姨住了嘴,摸摸他的头发:“我年纪大了话多,就是看着你就想起我儿子,你们在我眼里都是小孩,都不让人放心。好了,你睡吧,以后有空给阿姨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