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只被讨好的狐狸。
他伸出一只手轻轻划过这具yin靡的身体,拂过脆弱的脖颈,指节弹奏般落下抬起,终于停在她紧绷的小腹。
赤色的花纹下,湿软的宫腔被灼热的阳物肆意顶弄着,仿佛被深深埋入的根茎,在潮热湿软的土壤里想要尽情的释放蔓延。
男人的手轻轻的按了一下那处轻微形变的花苞,硕物让它看起来将欲开放,鼻尖的香气更是让他对催生这朵合欢之花充满了期待。
索性一次做个够,把她cao成满溢的精壶,那合欢之花的欲念也会被他填满。
他火热的手沿着腰腹扶住她的脊背,像苍劲的松枝扶住一株欲枯的藤蔓,有一种交融缠绕、刚柔共生的美。
他的神色很是懒怠随意,好似对了解那人眼里究竟有几分惧怕和诧异毫无兴趣,只想要尽情亵玩眼前的女体。
他垂首含住她温热的耳垂,随后又沿着轮廓轻轻舔咬虞时岚精致的耳廓,被用以聆听的器官被充分的亵玩,酥麻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想要躲避。
“好痒…”她忍不住抖了几下,咬着唇呆在原地任他亲吻,却还是忍不住抗议,慌张扑朔的睫羽如同蹁跹的蝶,美丽而脆弱。
“你以为…我还是你的师尊吗?”这般软绵的撒娇。
意有所指的,他头顶的兽耳不安分的动了动,好似野外兽类对未知所作出的警戒姿态,雪白的毛发抵在她的颊边,扫出一阵晕红的痒意。
却被她吹了吹毛发,挺立的耳尖随风颤抖。
他微微怔愣,尾椎攀升一阵麻意,这女人怎么…这般大胆。
他气她的不知事,分明做着男女间最亲密的事,腰压着腰,腿迭着腿,就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她却仿佛半点别样心思不生的,安静软糯的配合他,像是在戏耍玩偶的看客。
那副天真纯然的神色,如同被蒙骗的孩童,甚至还可怜巴巴的张望着他,就像他能在恶行之中施加怎样的援手一般。
恼怒的思索中,她又轻轻蹭了蹭他的耳朵,油然而生的亲昵感让他有些烦闷,只能恶狠狠的在她体内深顶,搅天搅地的作弄出更加泛滥的情液,让她无助的哀泣,被他入得柔软。
身为心魔,作恶却看不见受害者歇斯底里的失常,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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