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冰凉的,就像从水边掠过,松开手却什么痕迹都没留下。
对啊,眼前这个人确实死了,但也以另外一种形态活着,该说庆幸吗?要是自己达到更高的层次,是不是就能帮这个人更多了?
“那条件呢?你之前说的报酬是什么?”菲尔森手指摩挲在二胡上,这细腻的感觉,是否就和眼前这人一样呢?他低垂着眼,不想让眼中过甚的目光,打破这一刻的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