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谁,不管对方和你说什么,都不要理睬,抱着缸,低着头看路,一定要在中午时回来。”
空明不明所以:“为什么?”
仁波切慈爱的抚上空明的头顶:“你要是中午回不来,可就没得吃的了。”
“???”
对上仁波切智慧的双眼,空明觉得仁波切肯定又喝酒了,老实的点头:“空明知道啦。”
他和藏地的人有些不一样,比那些黝黑的汉子长得精致很多,上师说他是个被抛弃的汉人孩子,人们既不知道他的亲妈是怎么一个人,也不知道她一个汉族妇女怎么会把孩子扔在藏地,有几个人看见一个汉族的妇女抱着孩子像是来朝拜的,结果晚上就有人发现他就被遗弃在了草堆里,他被遗弃之后在达孜县吃了半月的各家各户凑出来青稞糊糊和酥油,之后的一次朝拜大家把他也带去了寺庙,想要问问他代表的是祸是福。
寺庙里的上师垂目看着他白嫩嫩的脸颊rou:“他有佛缘,留下来修行吧。”宽厚的手掌抚过他那时尚且的稀疏胎发:“是汉人的孩子,就取个汉人的名字,叫空明。”
空明也不怨什么,就当他亲妈是为了成全他的佛缘才抛弃他的好了,而且背经书那么费脑筋哪有空总去想那种无聊的事情。
就这样,他就在扎耶巴寺修行了十八年,说着是修行,空明觉得就是当米虫,上师从不传授他什么,也没给他灌过顶授过印,每天都是吃喝拉撒睡,闲着转转经,拜拜佛,过得无比的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