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也跟着兴奋地凑过头来,等他认认真真地看完整张报告单之后, 无语地指着最下面一行不起眼的小字道,“这是理科艺考生年级段排名。”
“可以,很强,说不定比第二名高了两百分。”莫干山说着对季连霆竖起了大拇指。
发挥略微失常的沈昆有几分羡慕地说道:“我现在转艺考生还来得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