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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然也有些无措,他自己也没有完全弄清发生了什么事情,好像自己就跟小时候捏泥巴那样,把这座即将崩塌完毕的山两三下给揉吧好了。
“我不知道。”说完,他发现自己的身体毫无力气,头也隐隐有些发晕。
虽然不太明白刚刚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现在这情况大概是后遗症。
“我要先休息一下。”徐子然扶着墙慢慢地坐了下来,调息体内的真气。
环棂:“那公子好好休息,我也为自己疗一下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