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丞相这辈子除了为人臣子,就是听孟夫人的话,没过几天就沦陷在两人的轮番攻势下,勉勉强强同意了孟缜之出去游历这件事。
只是背地里咬碎了多少牙,气坏了几天的身子就无人得知了。
“真好,”楚锐垂下眼,只是吐出这两个字之后,又没有了下文。
楚锐是真的很羡慕他能这么无牵无挂,自由自在,而他担负的太多,有些东西不是说割舍就能割舍掉的。
孟缜之实在看不下去他这幅失魂落魄的模样,啧了一声之后嫌弃道,“既然心中牵挂,不如冲到那人面前问个清楚,在这里一个人喝闷酒算什么。”
“挺像你会干出来的事情,”楚锐扯了扯嘴角,嗤笑了一声。
孟缜之就看不惯他喝醉了还如此能言善辩,清醒理智的模样,好像大部分的时候他都是如此克制内敛的人。
见楚锐不想搭理他,他一人自言自语,“今日陛下第一次上朝,你就告病不去,亏陛下那么信任你,封了你一个摄政王还给了一半兵权,要是岳秋云那家伙知道怕不是要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