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传来的温热触感,以及那淡淡的sao臭,让还在发愣的长歌瞬间明白发生了什么,此时大脑一片空白,身体遵从着本能开始挣扎。
姬望玉按着长歌脑袋的手微微用力,然由于长歌的反抗尿液无法咽下,刚刚给他进行过深喉的喉道尚没有完全关闭,挣扎之中,被那尿液一呛,长歌的动作便愈发剧烈了。
一时之间不管不顾起来,全然忘却了为奴的规矩。
姬望玉下身不便,加上也从未想过会遭到如此剧烈的反抗,仅仅一只手按着长歌的头,被她如此剧烈的动作一带整个人从榻上滚了下来。
一泡尿没能撒完只得戛然而止,那些个没被长歌咽下的尿液顿时溅了两人一身。
姬望玉双腿不便只能靠着双手挣扎坐起,他黑着脸压抑着怒气喝道:
“苏长歌!”
这是少有的连名带姓的呵斥,可见气的不轻。
然而长歌刚刚呛了尿,且在如此巨大的打击之下大脑尚且一片空白,她只是在地上狗搂着身子,疯狂的咳嗽喘息。
双手紧紧的箍着自己的脖子,一张嘴张的老大,费劲气力的干呕。
“苏长歌!”
姬望玉再次呵斥,这声音比之上次还要大上不少。
长歌终于回了神,弄清了眼下的情景,她赶忙松开了箍着脖子的手,强忍着身体与心理的双重反胃,赶忙跪好。待发现姬望玉竟然从榻上摔了下来,且被溅了一声尿液之时更是惨白了一张脸。
若是不肯饮尿乃是忤逆,那么剧烈挣扎,且将主人从榻上摔下,算得上反抗吗?让主人的身上沾染尿液是不是不敬?
这些年虽则少有出漱玉宫,但耳濡目染之下也知道如此罪责轻了罚可以送回影奴所重头调教,重了罚可以——处死。
她颤抖身子,几乎连滚带爬的到了姬望玉身前,想要先把摔倒的主人扶起来。
姬望玉怒火中烧,看着眼前惨白的小脸扬了扬手一巴掌正要扇下,余光瞥见被摔落在一旁的玉佩终归还是放了下去。
方才的举动显然吓到了长歌,姬望玉看她的眼神和当日在东宫宴会上拿起鞭子抽打她的眼神一模一样。
“奴错了,主人恕罪!主人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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