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在意,那剑本将没有钢叉长,加上他鳞甲护身打算硬抗,顶多受伤,而这人必死。
他毫不退让,任由她持剑向前,而三戢钢叉毫无悬念插入她的左肩,半条胳膊被洞穿。
似乎有点偏?
他眯眯眼,正待转动叉身,然而眼前的人却凭空消失了。
该死他大意了!!
他瞪大眼睛,前方人消失的太过突然收势不及钢叉击打在擂台的台面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贤者上的全力一击,顿时石面洞穿,尘土飞扬。
长歌瞬移到了他身后,强忍着胳膊的痛意,一剑刺出,深深插入他的后背。
可惜鳞甲护身并没有洞穿。
在平澜回身一叉之前再次瞬移到百米之外。
她以剑抵地喘息着,此刻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她都感到疲惫。
身体不用说,全身的血管都被玄力撕扯过,此刻已然是个血人,左肩被洞穿,血rou外翻,甚至可以看见被打断的肩骨,断口参差不齐,惨白惨白的露在外面。
她方才为了虽然是乘着平澜精力衰弱,对她的锁定下降,同时又出其不意才得以动用空间之力,但,为了强行突破那种威压和锁定她受到了直接作用于识海的攻击,所幸成功了。
她动了动身体,被打断的肩膀处快速结冰暂时封住了不断流淌的血
M.Yiquwx.COм液。
平澜单膝跪地吐出一口血,死死的盯着强撑着站立的人,他伤口上的血水也流个不停,虽然凭借鲛人强大的rou身,血流在一点点的被控制却并不能如长歌一样迅速止血。
许是,早已被寒火灼烧的脆弱不堪,又许是一击之后那口强撑着的意志在消散,三戢钢叉也随着那飞扬的尘土一同化为飞灰。
这是他用血脉孕养的武器,它的消散让他体内血液翻腾。
两人都是摇摇欲坠强撑着身体看着对方。
然而比起平澜,长歌是有优势的,首先她先一步止了血,其次寒火带来的灵魂伤害远远强过神识受到的攻击,更重要的是她的血脉武器九天还在。
她有些难以集中精力再次施展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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