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须,说他这孙子混是混了点,可光是凭着嘴甜就能闯出一条生路来。
说来也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纪随之天不怕地不怕,肆意少年郎,就是对沈弋服服帖帖,一口一个沈弋哥的喊着。
为了培养全局观,沈弋学围棋学的早,能把“不学无术”的纪随之吊着打。
弄得纪老爷子要是赢了沈老爷子的围棋,绝对会扬眉吐气一番。
七八年一晃眼过去,纪随之一直在国外念书,兴许是灯火酒绿里走了一遭,总算肯回国安巢。
纪随之自知嘴皮子斗不过他,吊儿郎当道:“得了得了,多的不说,今天晚上我会邀一帮朋友聚一聚,明祈公馆来不来?”
“我还要带一个人过来。”沈弋补充道。
纪随之像是听到了个稀奇:“男的女的啊?不会是女朋友吧?”
他没不回答是或不是,只说:“姜家那姑娘。”
话题中断了下,纪随之忽然就哑声问:“我靠沈哥,你不会玩儿真的吧?”
“别贫。”
她握着门把手僵在原地,尽管他有意压低了声音,可很多话还是落进了耳朵里,偷听不好,她知道,但还是没控制住自己听完了对话。
他总是这样,让她心惊胆战,生长在骨子里自卑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自己,她的存在对沈弋或许只是可有可无。
像他这样的天之骄子,没试过为手头的医药费紧到掉眼泪的日子,从未体验过无依无靠的紧张感,高中的时候就有大把的女生对他趋之若鹜,随便一招手,就有人想当他女朋友。
两人跳过了牵手拥抱接吻的阶段,直接进行到最后一步,怎么算得上是在谈恋爱呢?
记忆里多年前,她梦魇哭到失声,醒来抱着少年劲瘦的腰身不肯撒手,哽咽着说:“我没有mama了,再也没有了......”
母亲的溘然长逝对姜予漾来说,某种程度上是失去了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
在很小的时候,她就知道父亲这个词只存在于相框里,男人一身军装笔挺,眉眼间尽是英气,可惜没见到刚出生百日的女儿就在一场行动中牺牲了。
母亲会把她抱在怀里,看着照片上的人说:“漾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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