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游离时,便抬了抬手,安慰道:“没什么伤,就是被关了几天,然后刚一出来动了个手脚,也倒霉催得被你看到了。”
“嗯。”
长生一时间还没弄懂他这个‘嗯’是什么意思,将若便极其恶劣地撕碎了他的衣服。
须臾之后,长生炸了,一口老血险些喷出来,“你敢撕我衣服!”
“已经脏的不能用了。”身上人似乎顿了顿,又道:“穿都是我穿上去,还不许我脱下来吗?”
男人永远都能在小白兔和大灰狼这两个角色之间自由切换,就比如将若,现在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我很危险,我很危险,别惹我的气息。长生吟哼一声,抬膝就要给他沉痛的一击,可将若哪里会允许他得逞,双手抓着他的手腕,而后跨坐在他身上。
扶游的数日囚禁不止是关小黑屋那么简单,长生元气大伤,灵力衰竭,压根经不起折腾了,不过争执几句便面颊泛红如妆,那一身灰色锦衣被撕扯地不像样子,白皙的皮肤若隐若现,呼吸时而粗重,时而微弱。
“欲将离决,再无相见。”
长生一愣,听他接着迷茫道:“你为何总是这么狠?”
长生身子一软,他双手成拳,牙关紧闭,这句话不是同他说的,是将若无意识问颜于归的。
将若在他耳边含糊道:“长生,我最心疼你了……”
他像是陷入了迷途,急切地想从长生这里得到依偎,却又因为正在亵渎着身下人,连心都在发颤。
长生有些茫然,却又在昏睡之前真正理解了什么叫做‘食髓知味’。
长乐玄清府的天难得放了晴,揣着一堆卷宗,长生就如同坐定一般,死死待在书案前,片刻后,将若从一堆锦被中钻空出来,结束了午睡时间。
他打了个哈欠,坐在长生身侧,左手抬起,以掌揉搓着那人的腰身,长生舒服地半眯了会儿眼,视线却始终专注如一,将若揉捏了好一会儿,便又凑近了,他手指轻轻揽着长生的腰,下巴搁在他肩头,眯眼看向了长生手中似乎万年不变的卷宗。
☆、死当别离(六)
那卷宗上密密麻麻爬满了字,将若没来由一阵恶寒,随后仔细阅读了几行,有些难以置信地瞥了长生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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