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确定能牢牢抓住白宥的时候,他还只能做一个需要照顾的可怜人。他瞒着白宥,不代表别人可以对他和白宥的事指手画脚。
“你要是没其他事的话我就先走了,没时间听你来说废话。”
林曳自知说错话了,连忙站起来拉住要走的这个祖宗,把他按回座位上,除了那个人,只有这个人能让他毫无脾气,那人是不舍得,这人是不敢,他还有求于沈书。“对不起对不起,怪我嘴贱行吧,你别生气,”沈书沉着脸示意他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