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秋潋低声笑了笑,神情终于舒缓了一些。
前世燕挽亭在燕宫也总爱穿着男装瞎晃,每回贴着不合称的络腮胡子,穿着她兄长的衣裳,却又不束胸,压低声音扮成个浪荡子般,调戏宫里的宫女娘娘。
偏又自觉的有趣。
那时,贴着刺刺毛糙胡子的燕挽亭总爱皱着眉头挠下巴,痒的难受时,便撒娇般的赖着自己,枕在自己膝上。
弯着一双深邃漆黑的凤眼,仰头看着她,指着下巴对她道。
“痒,秋潋给我挠挠。”
每回夏秋潋都毫无办法,只能像个侍女一般,伺候着她,用细软的指尖替她轻轻的挠着下巴。
然后这人便会眯着好看的凤眼,舒服的挑着唇角慵懒的枕在她膝上睡着。
神情像极了夏秋潋殿前,那只宫女饲养的小橘猫,饱肚后伸着懒腰,露出鼓涨涨的小肚子,懒洋洋的躺在青石板上晒太阳。
现在细细想想,那时的燕挽亭烦恼时,便不是现在这皱眉挠下巴的模样吗。
“若是痒了,便摘下来吧。”
夏秋潋也不知何时转了身,她站在燕挽亭身前,身线温柔缱绻,她轻抬着手臂,冰凉细长的指尖轻轻的划过燕挽亭瘙痒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