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一起搞个卫生,你不懂的我教你,可以吗?”
白渊闻言,更心虚了,“当然可以。”他摸索着摁开了客厅的大灯,屋子里立刻变得亮堂堂,他转头看见边城的模样,好奇:“已经天黑了,你怎么还戴着墨镜?”
边城沉默了一下,推了推滑下的墨镜,温声道,“搞完清洁。我再和你说,你现在先去把洗衣机里的衣服分成两桶洗好晾干,可以吗?”
白渊不敢说话,他打从一开始见到边城的打扮就觉得他不是能将就住在狗窝里的。要是别人他早就叫人滚了,爱住不住。
不过此时此刻他却屁颠屁颠地连忙跑去掏衣服,负责把自己的杂物该扔的扔,还要的收拾起来,抬头看到边城已经卷起了袖子,拿着扫把在扫地。
居然莫名地觉得这人身上有一种贤惠的感觉,就是一直戴着墨镜也太奇怪了。他半蹲在地,盯着边城直瞧,像在看什么珍稀物种。
“你在看什么?”边城扫了一圈回来,见他还在磨蹭,开口问了一句。
“就觉得,你很贤妻。”白渊抱着自己的cd碟塞进柜子如是道,却被边城就近踢了一脚屁股。
“如果你说的贤妻是指干家务活的话,你应该低头看看自己。”边城指挥着怒目而视的哨兵,“现在塞完你的东西,就去准备拖地。”
“这都天黑了,还拖什么地啊?”白渊有些不太想动。
边城盯着站起来然后倒在沙发上不肯起来的白渊,“真不去?”
“不去,屋子已经够干净的了。”白渊懒洋洋摊成一个大字形,这简直是他入住以来的干净巅峰!
然后他说完话一睁眼,就发现天花板不见了!
他正从高空往下面的海洋坠去,重力压着他往下,冷风扬起他黑色的外套白色的t恤,海鸥飞过眼前,白云穿过指尖。他的呼喊还未出口,噗通一声落进海里,吞进一口又咸又苦的海水,水泡咕噜噜带着漂浮的碎发,仰望着天空。
白渊喘着气再睁开眼,双眼迷蒙,很快凝聚焦点,剑一样刺向始作俑者。胸膛起伏不断,他浑身湿漉漉地栽在沙发上,海水从他的指尖滑落,滴答滴答被沙发吸收,晕出一个个暗色的点。
边城挑起两边嘴角,每当他这样笑,冷冽的下巴线条刹那变得圆润,带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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