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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前车之鉴,陆哲敢直接拿去邀功吗?当然不会。
所以,这些小孩就是被牺牲的实验品。
陆哲带着私心给他们所有人同时灌下一种试剂,然后关在一起,看他们在药力下崩溃、肆意地发泄自己的毁灭欲,在这场共鸣的混乱中,禁不住受不住的全死了,只有最强的能活下来。
陆哲在摄像头另一端,冷眼看着这些哨兵打成一团。思绪飘到战火通天的回忆里,带着废腿的他伏在废墟里,睁眼看那群有特异能力的哨向在枪林弹雨里呼风唤雨,强大到和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可等他再看向屏幕,辛辛苦苦搜集的小哨兵所剩无几,暴毙的哨兵小孩扭曲了四肢、死不瞑目地睁眼看着他,像在嘲笑他的妄想:一个普通人,还想控制哨兵为他所用。
这种废物怎么会是他见过的那等强大的人,他猛然惊醒,暴跳如雷:“把这些废物给我‘清理’干净!”
白渊在这个时候,才后知后觉到他来到了怎样的一个地狱。
而现在,早已离开的他轻描淡写:“就是一群小孩一起,一直打架,一直打架,有的死了,有的还活着。活下来的总该有些真材实料。”他还拉起袖子,露出上臂,笑嘻嘻道,“给你看!肌rou,怎么样,想摸吗?”
边城伸出手去,给面子地捏了两下,“摸了。”
白渊撸好袖子,双手捏着衣角,忽然一下子拉起上衣,顽皮地叫着:“我这还有!”
“你疯了!”边城还以为他大白天的在这公众场合裸着上身耍流氓,惊的第一反应给他拉下去。但没想到,他里头还穿着个黑背心,扯着他的上衣的手指不经意间按在背心上,薄薄的布料覆在隆起的肌rou上,格格分明,带着体温。
白渊低头瞧了两眼自己的身材,十分得意,孔雀开屏似的,向伴侣展示着自己的强大,“怎么样?宝贝,对你看到的还满意吗?”
边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