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趟正不知道要去哪逛,不妨就到腾山逛逛,据说那里的庙还挺灵。
使得。叫赵逊同你去我也放心。
赵县令笑得见牙不见眼:叫宁景年也陪你去,咱们四个凑成两双。
程跃的脸刷地红了,眼见就要冒烟。
还脸红?赵县令笑得更狡猾:来时赵逊就打听过了,宁景年抱了个女人进了屋四天没出来过,想必该做的都做了。
程跃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不敢抬头看笑得跟狐狸差不多的人,下巴上下都是红的。
洛乘哥!
恼羞成怒之下,这一声叫唤还真有几分当年那个寡言沉闷又别扭的小青年的影子,倒教赵洛乘起了几分想念。
听你一番话,宁景年也是个痴心的,只不过他家大业大比不得咱们一身清贫,牵绊多烦心事也多,以后有得你乱。
程跃沉默下来,静静饮了几口茶,喝完赵洛乘给他添上,看着清澈的茶水,他慢慢把心事说了出来:景年他有妻有子,还有高堂。
赵洛乘了然一笑:知道你和宁景年在一起的时候,我就知道你的心结在哪。日常看到别的男人娶妾你心里都烦,我审过的案子里,妻妾不和闹得家破人亡的不是没有,男人三心二意厌了糟糠妻宠爱偏房的一抓一大把。当年有个举人拒了对他爱慕有加能使他平步青云的高官女儿,守着卧病在床的妻子日夜不离,你说他是真汉子。
赵……洛乘哥,你不也是这样吗?
我没你那么死心眼。
赵洛乘深深看他一眼,笑道:你觉得你和那些介入人家夫妻家庭的妾一样,所以心里不痛快。
程跃有些重地放下茶杯:我觉得我很混帐,明明知道他有家室,还一时糊涂同意陪着他,且一错再错。
情不自禁,听过吗?赵洛乘含笑的眼里藏着几分透澈:感情就是一场劫,你躲得过去你就是神。
程跃若有所思:所以我们都是人。
然也。
赵洛乘知道一时半会儿解不开他心中的结,喝着茶想了想,道:可能你不知道,当年,是我主动向赵逊示好。
这次程跃真的呛到了。这跟他想的完全不一样,赵逊桀骜不拘,赵县令怎么说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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