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一直不怎么相见,然而却突然在三皇子成年的时候,封他为太子。
若外人听闻此事只觉得惊异,皇帝为何无缘无故封三皇子为太子?从陈贵人之死来看,实在也不像是子凭母贵。
现在任鹏飞听江颖如此一说,也是惊讶万分。
江颖伸手摸了下他的鬓角,说:至于内情我却是不清楚了。
任鹏飞了解地点点头,可是太子不是在西北边塞么,这么说你还要赶去西北?
不去。江颖摇头,就在贵州,就在黔中。因为太子不在西北,就在这里。
任鹏飞怔住,江颖对他浅笑,在西北的人根本不是太子,这是皇帝的障眼法,所以我才会如此笃定太子于皇帝心中的重要性,只要太子一死,皇帝肯定会崩溃……
江颖抬头看向被树叶遮掩的天空,声音如自天空传来般飘渺,至亲的人死了,如何能不崩溃啊。
任鹏飞闭上眼睛,又缓慢睁开,那你什么时候去杀太子?
少爷!
江颖还未回答,冷蝶儿突然叫了一声,江颖朝她看去,冷蝶儿眉头深锁,江颖对她轻轻一笑,低下头,回答他:我不去,我等太子来。
方才江颖与冷蝶儿的对视任鹏飞尽看在眼底,见江颖没有丝毫犹豫便回答了自己,不由得抓他抓得更紧。
把太子放在外头这么多年,是时候让他回京了,但又不能就这么堂而皇之回去,除非太子立了什么有价值的军功,如此回京才不会引人非议。而现在的我臭名远扬,杀人无数心狠手辣,又企图通敌叛国,恐怕没有什么比我更有价值了,所以皇帝一定会命太子带兵前来。
所以,聂颖,你是要与太子同归于尽?
江颖一顿,点点头。
任鹏飞再无言。
这时,冷蝶儿走到一边,背对他们,张口即唱,身随曲动,婉转而哀愁,一句即是一伤,不由黯然伤魂。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
冷蝶儿不愧曾是月盈楼名闻遐迩的青楼花魁,不仅棋琴书画皆通,一曲《雨霖铃》唱得入髓入骨,闻者伤心;一曲《雨霖铃》跳得缠绵幽怨,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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