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我本还不信呢——儿子有件事儿一直没跟额娘提起过,怕您听了糟心。”
娜木钟听话音就听出不对来了,脸梢一沉:“怎么,难道有人嚼舌头嚼到你那里去了?”莫非董鄂氏的名声一直不好?
博果尔因把京城中流传董鄂氏跟家中小厮私奔一事说了出来,这事儿阿楚珲说不出口没有告诉他,还是他回来这一个月时间,在京中撒眼线时得知的。
广大人民群众的想象力真是奇妙无穷,他听过后也没有生气,反倒觉得有几分意思——上辈子董鄂氏跟福临勾搭上的时候,看不上眼的人很多,但京城中主导风向还是“冲破一切束缚的真·爱”。
这辈子八卦的男主角换了个普普通通的小厮,所有人的口风都变了,这一对就成了“不要脸的jian·夫·yin·妇”,董鄂氏的形象也从“勇于追求真爱的先进斗士”变成了“没有教养的荡妇”。
博果尔从中悟出了一个道理,可见真爱也是有阶级属性的。他说完后再看娜木钟的神色,发现自己额娘气得面色都变了,生怕再把她气出好歹来,连忙补救道:“没事儿,儿子都当笑话听了,也幸亏是有这条真假不知的流言打底,儿子今日见了她那样行事,也没多生气。”
他是这样说的,娜木钟仍然浑身颤抖,咬着后牙槽怒道:“你怎么不早告诉额娘?我要是得知她是这样的名声,绝不会让这样的女人进咱家的门,丢光了你的脸面!”
博果尔亲手给她倒茶,捧过茶盏去,装模作样叹息道:“我听过就算了,想着别是鄂硕不知道得罪了哪里的小鬼惹来这场口角官司,正一品内大臣的女儿,谁想到竟然真是这样的,只叹自己倒霉吧。”
娜木钟气了一场,被儿子温言劝了好久,总算是把这口气给咽了下去,冷笑道:“周遭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准保过不了今晚,宫里那位就能知道了,我倒要看看他们母子是什么个打算!”
她说完后忍不住埋怨地看了博果尔一眼:“你说说,当初要不是你迷了心窍似的非要背着额娘跑进宫去跟皇帝把这个女人求来,也不会惹出这档子破事儿。”
只是侧福晋罢了,可也够憋屈心塞的了,偏生还是儿子自己求来的,怨别人都没处怨去,娶个这么个女人还不如娶个蒙古贵女呢。
博果尔刚重生那会儿也一个劲儿怨自己运气不好,要是早上一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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