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果尔对此心中有数,他的伎俩瞒得了福临,但要说连孝庄都能瞒得过,那就太异想天开了。
不过他很有信心,事情做的很干净,有过了一年多了,孝庄最多是猜出大概,别想查清楚他的具体谋划。
示敌以弱,对方觉得看透了他的手段,自以为占据了主动权,不自觉地就会松懈大意。博果尔盯着董鄂氏轻声道:“太后点名侧福晋也得去,你们女眷单独开席,她第一次参加这种场合,你多看着点。”
“这是自然。”赫舍里氏应了,帮他换了外出的衣裳,两人坐着说了一会儿话,听博果尔低声道:“太后怕是有事儿想问你,到时候照实答就行,无需隐瞒。”
赫舍里氏听他话中有话,用心记下了,还想着旁敲侧击问问是什么事儿,自己心中也好有点底,听到博果尔继续道:“咱们满人不禁改嫁,自然也没汉人那么多繁文缛节,对女子向来宽泛。改嫁无妨,但若是婚前失贞,就是大丑闻了。”
这不是暗示,而是直接明示了,赫舍里氏如何还听不懂,心头一颤,眼睛微微睁大,张了张嘴巴,轻声道:“王爷说得是……”
博果尔目视前方,冷冷一笑。他倒是想看看,福临自诩爱的是董鄂氏美丽无暇的灵魂,会不会在意这一点?
这可不是简单的贞洁问题,还在于董鄂氏的品行。像福临这样爱胡思乱想又在骨子里有点自卑的男人,说不定会由此怀疑董鄂氏对他的真心呢。
☆、你问我答
宫中宴向来无聊,所有人都得关注着上首太后的一举一动,人家笑了就得跟着笑,人家叹一声她们就得抿眉垂首。
赫舍里氏嫁与博果尔三年有余,参加大大小小的宫宴也有近百,早就驾轻就熟了,但这次她罕见地颇为紧张,却又努力不表现出来,若无其事地同旁边的命妇们交谈说笑。
一直等到宫宴进入尾声,席间热菜都撤掉换上了点心瓜果,吴良辅禀皇上之命来问太后娘娘可还另有嘱咐。
孝庄这几日对福临称得上是百依百顺,无一事横加阻挠,哪怕对暂且不能承宠的董鄂氏,不仅任由福临日日送珠宝书画上门,甚至自己也大加称赞。
福临只觉从出生到现在,从来没有觉得自己亲额娘这样好过,心道若是孝庄早对他如此贴心,他何至于时时顶撞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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