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弟还当真没有能拿得出手的证据……不过是臣弟去云南之前,听到了一些风言风语……什么莫子轩、互赠书画什么的……”
他一边说,眉头就一边皱了起来:“臣弟那时候已经把鄂硕府上的人都拉网排查了一遍,确定不是什么小厮奴才之类的,想她一个闺阁女子能见到多少外男呢,就觉得他们有问题了。”
福临并没有被轻易骗过去,正色道:“那你怎么不早跟朕说?朕也没有看到你跟岳乐不对付啊?”想想博果尔在去云南前,倒是给岳乐下过绊子,但并没有等他一回来后表现得那样明显,当着他这个皇帝兼兄长的面,都一副恨不能生吃了岳乐的模样。
博果尔难掩尴尬道:“其实……臣弟是回来后,听伺候董鄂氏的嬷嬷们说她似乎并非完璧了,而之前并没有这种事儿,所以臣弟还能忍……”
他说完后更加尴尬了,低声道:“臣弟那时候是怀疑到您头上的,直到她入宫后……才发觉不对。”
福临一听,也是窘迫得不行,觉得他说的话倒是合情合理——博果尔先怀疑岳乐,后来听了京中流言觉得是他干的,那时候他也确实跟董鄂氏如胶似漆……
想到这里,福临面色一变,从龙椅上站起身来,咬牙道:“你刚才说什么?她……她是在你去云南的那段日子才、才失了身的?”他本以为是董鄂氏在遇见他之前就跟岳乐搅和上了。
“……这个,臣弟也是听府上嬷嬷说的。”博果尔无奈道,“您也知道,这群老厌物招子亮着呢,而董鄂氏嫁给臣弟前,也是验过身的。”
福临听完后不禁陷入了深思,他越发觉得这其中另有隐情,还在思索着,听到门外吴良辅小心翼翼道:“皇上,承乾宫宫女求见。”
他愣了一下,看了一眼博果尔,见对方识趣地起身告辞,等吴良辅把人送走后,才唤了宫女进来。
☆、董鄂自辩
宫女战战兢兢的,一进来后眼神不受控制地左右乱瞄,拢在袖子里的手不断发抖,给福临福身行礼是也是抖个不停。
这也是包衣旗选上来的宫女,怎么看着规矩差成这样啊?吴良辅看着很碍眼,很想呵斥她一句,但想到福临此时恐怕没心情挑一个宫女的规矩问题,便又强忍下了。
福临见她进来,神色有些恍惚,半晌后才低声近乎哽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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