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着这个时节应该没有蚊虫叮咬了,告了一生罪后,掀开福临的衣领一看,见从他脖颈到腰部一溜的红疙瘩,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生死关头
太医院紧急集合,凑到一块来给福临会诊,正在议政的那群大臣都被赶到偏殿关了起来,毕竟皇上是在跟他们一起时出的事儿,万一有个三长两短,这些人都是要担责任的。
不过几位宗亲谁都没有太紧张,要换了个底气不这么足的,可能当真会惊慌失措,他们是完全不怕的。一个两个还好说,要是把这么多人都办了,那就算皇上病愈了,大清朝也没法转动得起来。
更何况扣押他们也不过是为了以防万一,被送进来伺候的太监宫女们都十分殷勤,太后还专门让苏麻喇姑来走了一趟安抚他们。
出了斑疹这种事儿可大可小,福临连带着一阵阵犯恶心,头也疼得不行,这消息一传出来,连本来没当回事儿的宗亲们都跟着紧张起来了。
常阿岱最是坐不住了,屁股在凳子上扭来扭去,低声道:“可千万别是那个啊……”
天花作为致死率极高的病症,其症状大家都很清楚,跟福临此时的症状极为相似,“那个”指的是哪个,谁都心知肚明。
济度斥责道:“闭嘴吧你就,你有几个脑袋够砍得?”
博果尔沉声道:“大家都稳住,没必要自乱了阵脚。年前京郊闹这个,我也找人了解过,症状不会这么急地冒出来,我觉得倒像是饮食不洁。”
——因为他让陈廷敬给福临下的确实不是天花孢子,而是另一种症状极为相近的小病。福临还有三个儿子呢,现在不是动手的最佳时机,但搅混水摸鱼,说不定能借此打捞一笔。
黄大夫早两个年,就根据博果尔的说法,弄出了牛痘来,经过两年时间在人和牲畜身上的实践,已经具备了极高的可行性。
博果尔上辈子也是对天花心有余悸,以灵魂状态飘荡时,特意关注了一番这三百年来对于天花的诊治和预防。
种痘技术在康熙朝就已经被普及了,博果尔记得各项细节,直接跟黄大夫一说,对方下了大功夫来研究,几个孩子太小都不能种痘,倒是博果尔给自己和府上几个女人都种上了。
连陈廷敬都是在一年前种上的,请了半个月的病假,前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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