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合适的。”
博果尔正色道:“满清已经入主中原,自然当考虑汉人的传承习俗,父子相承方是正统。”
这也是在给他递话呢,多尼道:“二阿哥已经是安亲王一脉,过继时连玉牒都改了,自然不算数。三阿哥出痘在宫外,外加年纪小,人微言轻,更有一位意图弑君被皇上打入冷宫的额娘,身份上更是有污点了。”
“更何况四阿哥和皇上的天花传染源恐怕就是三阿哥,这个责任是跑不了的,若是推三阿哥为太子,根本难以服众。”康亲王杰书接话道。
虽说这样说有点不人道,可事实就是这样,皇家才不跟你讲那么多,大风吹得轿撵晃动了摔到了皇帝都能以大不敬之罪撤职砍头,何况是传染了天花。
博果铎也道:“现在不是推诿责任的时候,若是能从皇上的血脉传下去,我们也都无二话,可现在别无选择了,也只好避开他。”
一时间众人都开口劝,各种理由都说了出来,把戏做得很足。博果尔推了半天,觉得火候差不多了,长长叹息了一声,捧着茶盏不语。
这姿态就是默许了,济度道:“我等应各自回府穿上朝服,入宫觐见皇上。”这是让各自准备好人马,直接逼宫的意思,催得这么急也是怕有人会告密。
当然,现在这情况就算走漏了风声也无所谓了,宫中连个能拿主意的人都没有,孝庄口不能言不说,就算苏麻喇姑拿了印有玉玺、太后印玺的圣旨也不管用,她跟皇室关系再密切,终究是个奴才,别想命令得动守皇城的侍卫。
——更何况护在皇城东西两翼的是镶红旗和镶蓝旗,是博果尔和济度的铁杆,苏麻喇姑若是找到了他们的头上,死的还不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