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善意的角度故技重施,可济度再也不能像以往那样坦然接受了。
御案不是摆放酒席的地方,这样的恩宠他自认承受不起,而济度再三推辞的态度,也让博果尔很满意。
他此举是为了试探济度的态度了,若是对方以推举他为帝的大功臣自居,那他恐怕就得考虑下手了。既然济度这样知情识趣,博果尔当然很高兴。
济度算得上是他两辈子数得上号的知己了,从兄弟向君臣转变,可能要度过一定的磨合期,得需要他们双方共同努力。这个朋友博果尔还是不想失去的,最起码他不想自己亲自下手卸磨杀驴。
最终博果尔命人在下面单设了小桌,两人分两边坐下,酒过三巡,济度长叹了一声:“奴才今日入宫觐见,是想像皇上讨一个恩典。”
这个措辞有些含糊,可济度早就通过刚才表明了态度了,博果尔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朕初等皇位,四方未稳,尚还需要众位爱卿辅佐。”
福临“死”前,白莲教爆发了一次前所未有的大规模起义,博果尔派出去平叛的是温郡王猛峨和自己的伴读阿楚珲。
济度早在统领逼宫之前就知道,无论成功还是失败,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有上战场的机会了,他会失去一位肝胆相照的好兄弟,可大清会多一位盛世明君。
正如福临若是没有失德,济度再看不上他懦弱的性格,也会尽心尽力辅佐他一样,等到福临病危大清眼看就要面临翻覆之灾时,也是济度第一个站了出来。
他是真心实意期待着这个国家走向繁荣昌盛,也从来都很清楚自己的定位,闻言笑道:“这是自然的,能为皇上鞍前马后,尽忠效劳,也是奴才等的荣幸。”
稍稍一停顿,他又道:“皇上有所不知,奴才自从阿玛死后,生怕亲王府的名声,忧思愁虑,日夜不得安寝。奴才请太医诊治过,说是日后都不得cao劳。”
本来应该有皇帝亲自担任旗主的上三旗都早已经被博果尔收拢在手中了,加上他本来就掌控了的镶红旗,八旗中已经独具四旗。
济度手里捏着这个镶蓝旗旗主的位置,已经想要让出去了,不过他也知道博果尔肯定不乐意在这时候收回来落得个卸磨杀驴的坏名声,所以得一步步铺垫。
都“不得cao劳”了,就表示他手头的大部分实权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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