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鸾鸾挺着这么大的肚子过来,可不是为了听你胡说八道。药材既出了岔子,难保不是有心人蓄意挑唆。你在婆家吃了那么些亏,怎么就不长记性!鸾鸾虽年纪小,却比你识大体!这事必得查问清楚!”
极严厉的语气,连魏鸾都不自觉地绷直了身子。
魏清澜原就看不惯魏鸾事事得意,如今又当着面这般呵斥,脸上哪里挂得住?不敢跟母亲顶嘴争吵,便只冷声道:“我忘了。”
“你仔细想!”
“我就是忘了。好些天前的事,我又尝尝出门会友,哪能记清。”魏清澜语气更冷。
厅中的氛围,仿佛霎时跌成了寒冬腊月。
魏鸾这时候不好出声,站久了劳累,先由染冬扶着坐下。
甄氏则虎着张脸,亲自掩上殿门,一副魏清澜想不起来,大家就耗着的模样。
不知僵了多久,外间忽然传来仆妇的声音。
“夫人,盛统领来了。”
说话之间,男人刻意放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迅速往敞厅而来。
厅中三人俱是诧异,齐刷刷望向门口。
……
敞厅外,盛煜脸色沉黑,神情阴沉。
他这趟远赴白兰,前后耗时两月有余,原本是打算跟着使团一道回京,因永穆帝临时又安排了差事,又孤身绕道去了趟朔州,而后折返回京。轻装简骑,脚程比使团回京的车马快了数倍,为给魏鸾个惊喜,他在家书中还瞒了归期。
今晨抵京后,先去麟德殿面圣交差,过后便飞驰回府,兴冲冲去看娇妻。
谁知到了府里却不见魏鸾的人影,问过春嬷嬷,方知是魏清澜送来的补药出了岔子,魏鸾怕被有心人挑唆生事,揣着八个月的孩子就那么回娘家查问去了。据春嬷嬷所言,被掺在鹿茸里的那毒药已由江通和蔡安瞧过,能取人性命。
盛煜闻言,登时大怒。
连风尘仆仆的衣裳都没来得及换,他大步出了曲园,纵马直奔敬国公府。因魏峤今日不在,他先去魏夫人那边,结果魏夫人对此毫不知情,盛煜猜得缘故,来不及多解释,径直就冲着长房来了。
果然抹春侯在荷池外,说少夫人在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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