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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穆帝面露惊诧,明白盛煜这全然是为私情,面色微沉,“朝堂自有律法,不可任性!”
“皇上若觉此举忤逆,尽可随意处置。”
盛煜径直站起身,语气笃定。
这般姿态,显然是心意已决。
永穆帝皱了皱眉,“章氏既去,朝堂上祸患斩除,朕一生劳苦,该做个太上皇享清福了。而至于这天下,”他顿了顿,直白道:“朕极属意于你。但身为人君,因私废公是大忌,亦不可感情用事。”
言尽于此,意思已十分明显。
盛煜脸上没半分波动,只拱手道:“臣只想为鸾鸾讨得公道。皇上春秋正盛,膝下亦有威望颇高的皇子,臣德行不足,恐怕有负所望。便是连曲园,皇上亦可收回。臣未必有能耐护住天下,却会誓死护住身边人!”
说罢,径直告退出殿。
那神情里分明是藏着隐怒。
永穆帝眼睁睁看着他扬长而去,气结在原地。
没多久,两道消息前后脚送到了御前。
其一,盛煜以有要事询问为由,前往狱中探望长公主,逗留了半炷香的功夫。他离开后,狱卒回去锁门,却发现长公主已然气绝于地,满面惊恐,颈间有极深的两道指印。
其二,盛煜将玄镜司诸事交予赵峻,丢下中书侍郎的印鉴,携妻女去了梁州,归期未定。
两件事皆是先斩后奏,没跟他打半声招呼。
永穆帝闻讯呆住,半晌才气道:“当真是朕太宠着他,竟如此放肆!”然而,气怒过后却也不曾追究,只命人以长公主病逝为由,不太张扬地下葬。
等丧事毕,临近年关,仍不见盛煜回京,忍不住派人去召。
……
百里外的梁州,盛煜闻召之后,却未回京,只管带着魏鸾和小阿姮在梁州的一处郊外别苑里安稳度日。他早年曾在梁州待过许久,为起居方便,置办了这处宅邸,虽空置数年,也丝毫不及曲园宽敞华贵,住着却仍舒适。
院外洒扫之事,多年来都有管事安排,无需费心。
魏鸾带了染冬、抹春、洗夏和画秋照顾起居,外加奶娘抱着小阿姮,盛煜则只带了卢璘兄弟,足够护卫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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