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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寒英怔了一下,连忙对魏濂拱手,“有劳厂督了。”
魏濂适意的摇手,“你我同朝为官,若不相互扶住,如何走的下去?”
江寒英谄媚的恭维着,“能得厂督为友,那是本官十世香火换来的。”
魏濂探指挠了下耳朵。
江寒英便顺意俯首跟他告辞了。
堂里静了,魏濂歪着身冲傅晚凝道,“回屋去。”
傅晚凝温顺的退走了。
魏濂扳了扳手指,跨步出堂。
魏濂带一队缇骑入直殿监时,周鼓正在院里跟刘路两个人黏糊,眼瞅着嘴都快亲一块了,院门口的小太监飞奔着进来,才要告话,身后缇骑拽着那小太监甩到一边,径直走到他们两人跟前,抬脚就踹,踹的两人倒在地上反应不过来。
魏濂翘腿坐到空出的藤椅上,脚往桌上一踢,满桌子的水果点心掉一地,他寒着笑道,“刘路,你这日子过得可比咱家自在多了。”
刘路畏畏缩缩趴好,“不知厂督到来,奴才失了礼数。”
魏濂没理会他,伸脚勾住他身旁的周鼓下巴,硬抬起来。
直看明周鼓的长相,魏濂下脚将他的脖子踩住,硬生生的摁在地上,叫他呼吸不出气,魏濂才施恩般的放轻了脚,“刘路,你这小情儿犯了事,你推一个无辜的太监给他当替罪羊,咱家快要被你们两人感动坏了,你可真是个痴情种。”
刘路一头汗的往地上磕,“奴才一时迷了心窍,求厂督放过奴才这次,奴才保证不再犯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