眶,“老祖宗,您把奴才当贴心人,奴才自是愿为老祖宗赴汤蹈火。”
汪袁在一旁鄙薄道,“哭个什么劲儿,这不是高兴的事,跟丧门星似的,瞧着磕碜。”
“我这是喜极而泣,我瞧你眼红了吧,在老祖宗面前说丧,也不嫌晦气,”连德喜提袖子抹掉眼泪,回驳他道。
他一个秉笔太监会眼红他?汪袁青黑着脸,还想呸他。
魏濂就烦乱的止住他们两人道,“我瞅着你们头疼,一个好哭,一个看着稳重,做事也没靠谱到哪儿去,吵吵吵,耳朵都炸了。”
两人就老实了。
魏濂朝外指指天,“都回去吧,晚了。”
两人便起身与他告辞了。
魏濂长长吞吐出一口气,出书房转去了兰苑。
进兰苑一路亮堂,灯笼挂了一顺,他上房时,听里面人笑。
“它怎么乱舔?”这是傅晚凝的嬉笑声。
“以为您给好吃的,”香阁笑道。
魏濂推门进来,见她赤着足跪在贵妃榻上,伸指敲拂林猧儿的头,被它的小舌头舔个正着。
他当即沉下脸,冲香阁道,“把它抱下去。”
香阁顶着他的黑脸匆忙抓起拂林猧儿走出屋子。
傅晚凝端坐好,微带气道,“它又没惹你。”
魏濂没理话,端水来将她的手洗了。
傅晚凝盯着他的侧面道,“你在外边儿受气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观阅,鞠躬。
第43章 四十三个串儿
魏濂捏毛巾帮她擦水, “你跟那狗太亲近了。”
“它是母的, ”傅晚凝锁起眉道。
魏濂手一讪, 还稳着声道,“人说狗改不了吃屎, 狗的嘴巴很脏,你让它舔了还碰,回头生病找谁哭?”
傅晚凝鼓一下腮,“我记下了。”
她从榻上下来,在妆台上随便拿了只簪子绞住发。
香阁站廊上喊,“老爷,夫人,晚膳摆在花舍了。”
魏濂脱了直缀仅着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