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他赠予的恶和善都被她全盘接受,是好是坏她并不在乎,她在乎的是他这个人,他释放出的讯息在告诉她,他对她的恋慕已近偏执。
傅晚凝忽然张手抱在他的腰上,她仰着头,应承着他的悲喜欢痛,也用最笨拙的方式来抚慰着他。
他们在黑暗中落单,命运让他们交织在一起,面前人便是他们眼中光,从此再也容不下旁的人和物。
千秋节到了。
傅晚凝是头一次起早,香阁拿了通袖袍来给她换上,随后便扶着她要出门。
傅晚凝滞脚道,“等一下。”
香阁不明所以,“夫人,咱们要快些。”
傅晚凝对她笑笑,转手去起开首饰盒,将里面的小盒子捡起来打开,她拔出戒指戴在指上,缓声道,“走吧。”
香阁急忙随她出去。
命妇入宫,入的是内宫,今年特殊,皇后去了萧纪凌一直未再立后,后宫协理权在刘贵妃手中,命妇觐见自是由她的嘉福殿接待。
女人聚一起无非就是唠唠家常,说说孩子,朝政大事又不能说,只能刘贵妃说什么她们就跟着应什么。
她们坐两桌,傅晚凝和如意挨在一起,两人见面一笑免不了,之后就都自顾听刘贵妃问候着人。
刘贵妃怀有一月身孕,难免心高气傲,对着一众命妇不耐的很,她闲淡的拎了几人扯扯话,便把视线投向傅晚凝,傅晚凝在这些命妇中属实突兀,她长得纤巧,面皮白皙精致,虽是低着头,可也瞧的见她眼角边那颗出挑的泪痣,光人坐在那儿,就将大半的目光都吸过去。
刘贵妃对着她打量一番,随后才撇着红唇笑,“这位就是魏厂督的夫人吧。”
傅晚凝撂下筷子,起身冲她敬礼,“臣妇见过贵妃娘娘。”
相貌再好有什么用,还不是只能嫁给太监,刘贵妃示意她坐下来,翘起手指托了托脑后的发髻,笑道,“魏厂督好眼光,竟能娶到这等容颜的美人。”
傅晚凝适时的回话道,“娘娘谬赞了,臣妇面貌粗陋,登不得台面儿上。”
刘贵妃耸起肩,笑得更快乐,“夫人过谦了,论起来,本宫和夫人才见第一面,但是本宫见着夫人就格外亲切,像一家子姊妹,一点也不生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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