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也是事实,所以即便被囚禁起来似乎也变得理所当然。
不过我不明白他保护我的用意,或许是不想因此让两国交恶,再一次陷入苦战之中?
旬柯流了很多血,即便是御医来过后处理伤势的血迹依然多得令人胆战心惊,我坐在床边看着他满头的白发铺散开来,问旁边正在收拾的御医:“情况如何?”
“需要静养。”御医看上去对我还比较恭敬,回答问题时态度也十分认真,“伤势不算重,不会危及性命,但是王上身体向来虚弱,这样的伤对他来说算是严重了。”
“哦?”我微微挑眉,表达自己的不解。
“阿奈罕王,您可能不太了解。”御医拱手说,“王上天生身体有缺陷,故而这般全身皆白的模样,身体比之常人也更为虚弱,若是受伤出血便不易痊愈,并且畏惧强光。”
我不由得一怔,低头去看还在沉睡中的他,安静乖巧地紧闭双眸。大概因为失血过多脸色越发的白了,然而之前的血迹未完全擦净又给他添上一份艳魅的颜色。
御医走后,我便坐在床边静静等待他醒过来,他不松手,我哪里都没有办法去。
忽然觉得这个举动有些幼稚可笑……想到这里时我竟忍不住自己笑起来,在我发笑时他醒过来了,迷蒙睁开一双浅色的眼睛,呆呆地望着我,仿佛还反应不过来这是哪里,我又是什么人。
我率先指了指自己已经被抓出淤青的手腕:“放手?”
旬柯仿佛对这句话理解了许久,然后才慢慢松开手,指尖的温度残留在我皮肤上,缱绻不散。
他慢慢地捂着肩头坐起身,低头轻声问:“没事吧?他们应该没有为难您吧……”
我愣了片刻忍不住好笑,这个人醒来后一不担心自己身体如何,二不问责我伤了他,反而问起我有没有事?
虽然感到好笑,但心底有一颗种子在某一个契机被种下,慢慢地开始发芽生长,某种我无法抑制的情绪在发酵膨胀。
我坐在床边没动,甚至侧身朝他靠过去了一些,果不其然见到他脸上浮起几分窘迫和不自在。
我说:“刚才——”
“嗯?”
“为什么扔掉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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