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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一时之间还没有不引人注目地离开的办法,他默默自我安慰,自己是已经发育成熟受过全套训练的向导,如无意外根本不可能在人前“发病”,没事没干的谁知道他是什么“感染者”呢。
他默默跟在队列的边缘看展板。
展板上一条一条地列出了更生党和“病毒”“搏斗”的功绩,大意是更生党领导如何有远见地快人一步发现了病毒的严重性、更生党员如何牺牲自己贯彻病毒的隔离控制、人类现在如何还在病毒的威胁之下……不单“八号月台”事件及其往后的历史与屠梓所知的不一样,就连更生党成为执政党或更久以前的历史,也有不尽相同的记载。
不,也不是完全不一样。
原“八号月台事件”事件点之前的技术,历史事件本身是不变的,比如令更生党支持率暴涨甚至获选当政的经济大萧条、或是之后的对外派兵,都是屠梓所知的历史事件,只是记述的立场不一样了。简而言之,就是全部变成了对旧政府的批判和对更生党歌功颂德。
屠梓突然有种参加“更生党粉丝安利大会”的荒谬感。
带着微妙的好奇心,屠梓再度竖起了耳朵蹭课。
那一头,老师已经讲到更生党第四次取得议会控制权、并修改宪法和议会规则之后的事。
“塞墨勒病毒对感染者心智的危害是莫大的,史上最严重的一次感染者造成的事故发生在距今约八十年前,就在我党第四次光荣胜利之后。”老师的激光笔照向展板上的两张照片。
(……)屠梓皱眉,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老师续道:“当时的第二党主席祁清河受病毒感染,成为B类感染者。在幻觉的影响之下,他在一次的军事视察时,企图抢夺控制台,对我国、以及邻国各地发射飞弹,幸好我们伟大的佟谋领袖及时将他制服,才没有酿成世界大战。”
她顿了一顿,道:“下星期一就是佟领袖的逝世纪念假日,你们记得要抓紧时间学习,可不要光顾着出去玩儿!”说完,她急冲冲地掏出来一个手掌大的黑色“夹板”,打开放到耳边,“喂……”
(……那啥?)屠梓奇怪。
看著像……手机?对讲机?有这个样子的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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