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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回来他就发现自己骨头一根未断,但当时他真的以为自己要被活活打死了。
说句娇气的,屠梓这辈子连他mama都没打过他,和同学也是从未打过架(用精神触丝互怼不算),哪儿遭过今天这种罪?
“真的,谢谢你。”屠梓认真地看着对方的眼睛道谢,“我叫屠梓,如果你有需要,请一定要让我帮忙。”
看着屠梓和兔子一样圆滚滚的眼珠子,浪涯心底一软,主动伸出了右手和屠梓交握:“浪涯。”
少年的手指很纤细,也没什么老茧疤痕,滑滑嫩嫩的完全不想到处流亡的感染者的手。
“对了,”浪涯想起一点,“在货柜场你是怎么把我带回来的?”
“哦,那边有辆三轮车……”
“不是这个。”浪涯打断道:“你既然也是感染者,为什么对冲击波毫无反应?”
冲击波?屠梓记得这个词,追捕他们的墨镜男曾经说过要“使用冲击波”。
“你是说,你那时头痛昏倒是因为那什么冲击波?”
浪涯面色凝重,“冲击波是专门针对感染者制造的武器,一般人无法感知它发出的无形波段,但我们的神经却会受到刺激,造成强烈的头痛,精神和能力也会受到干扰而紊乱。你既然是感染者,为何仿似完全不受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