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梓面前的他是年轻二十年的版本。
不单如此,他身边的眼镜女和眼镜男也相当眼熟。
屠梓环视一圈后,凑到浪涯耳边:“这里的感染者比率会不会有点高啊?”
十六组的参赛者,光因为在原世界见过而认得的面孔就有五组,还有其他几位精神波动压抑得不是很好的,估计至少超过一半是哨向。
“你能分辨?”浪涯惊讶地反问。除非看见精神体或是碰上感染者使用能力,否则很难辨别已经度过最初的反应期、没有”症状“的人是否感染者。不然绝大部分人早就被搜捕队抓起来了,岂能有机会藏身。
“感觉啦感觉。”屠梓含糊其词。
虽然每个人不论是否哨向都有精神波动,但如果哨向精神世界有损伤的话,那种波动是有点不一样的。这种分别很难形容,还是靠经验,这一方面活在每个哨向各自隐藏身份、互不相识的世界的人,自然和从小在哨向堆中长大的屠梓没法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