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都对更生党有深仇大恨,因为他们自己本人,就是受害者。”
蓝鸟不置可否,“这跟你们的固执有什么关系?更生党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
屠梓摇头,“更生党管治了好几十年了,原来情况有那么坏吗?”
蓝鸟语塞。
“没有吧?”屠梓说,“那为什么,短短几个月之间一切急转直下?是因为我们示威捅破了一个仅关于哨向的黑幕吗?是,但也不是。真正把更生党往斜坡下推的,不是我们的示威,而是更生党处理我们示威的方式。”
“为了堵住我们的嘴、彻底击沉我们的力量,更生党放弃了作为一个政权应有的底线。舆论,不要了;民意,视若无睹;国际风评,那算个屁……只要能达到目的,面子里子真相良知统统抛弃。不愿意盲从上意的团队,换掉;能闭眼当一把刀的,不论是什么混账,都要表扬起用。在佟权决定不顾一切翻脸彻底镇压示威者的那一夜,他打破了最后的底线,在社会、在部队之中从新树立了一种价值观——只要给上头完成任务,其他什么都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