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门口,躲着门外的人,现在倒是被吃食勾的胆大了一些,巴巴的坐在院里。
庄严路过的时候,听着小少爷委委屈屈地问正在搭灶的富贵,“咱们晚上吃什么呀,我肚子真的好饿。”
富贵扯着嗓子一通吼,“四肢不勤,五谷不分,力不能挑,你喝点凉水就饱了,还吃什么吃!”
小少爷瞥了一眼悠悠归家的庄严,憋了一天的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滚,啪嗒啪嗒的,他连忙低下头怕被人瞧见,他想娘了,娘从来不会让他饿肚子。
庄严把篮子捏得紧紧的,想进去暴揍一顿富贵,但还是忍住了,等把小少爷勾过来在弄死他也不迟。
回了家,庄严把鹌鹑蛋煮了,又挑了虾线,一一下进罐子里,原本美味的香气更是浓烈了。
接下来便等夜幕降临。
别说饿肚子的小少爷受不了,连吃饱喝足的村长家的几个人,也被这香味折磨的睡不着,直吞口水。
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庄严闲着无事去做了手擀面,面条糅合的恰到好处,拉伸的劲道只剩下锅了。
戌时,天黑的看不见影。
庄严把碗筷摆好,灌了个汤婆子。
小少爷出现在了他的门口,眼睛红红的,整个人哆嗦着,“你,你……你说的话,还作数不?”
庄严心疼死了,手指攥的生紧,声音倒是柔和的,“作数,你先吃着,我去把面条下了。”
说着,等小少爷过来把汤婆子塞进小少爷怀里,盛了一碗汤夹了一个鸡腿放在桌子上,“别饿坏了。”
小少爷吸了吸鼻子,惹人疼惜。
庄严去厨房下面条,给两人盛了满满的一碗。
等端着碗出来,小少爷还没动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