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他坐在医馆里等。
过来给小少爷把脉是个老大夫,他看看小少爷,又看看庄严,有点震惊他们关系如此亲昵。
老大夫和小少爷已经很熟络了,他很快恢复自然,摇着头说:“怎的,他又被打了?”
庄严听到“又”这个字心头就滴血,一张本温和的脸瞬间冷了下来,目光寒冷地问:“谁打他?”
那老大夫是个仁心仁术的,拿了一套银针过来,淬了药水上了火,就扎在小少爷的xue位上。
小少爷眉头皱了皱眉,觉得不舒服动了起来。
庄严压着他的手,轻声哄着,“糯糯乖。”
小少爷哼唧了一声,眼帘动了一下,但还是被庄严哄着睡过去,迷迷糊糊说了一句,“哥哥坏。”
老大夫被他俩的互动吓了一大跳,他是认识小少爷的,对小少爷有些了解,可不认识庄严,心里生了许多疑问,道:“你跟小少爷是什么关系?”
毕竟在府城,又是童家的地段,庄严没像在乡里肆无忌惮,便说,“亲人,他认得我做哥哥。”
老大夫信了几分,施完最后几根针。
庄严问道:“麻烦大夫给我讲讲糯糯的事。”
老大夫抬头看了看庄严,见他生得冷俊,身上虽没贵重的物件,但眉宇间皆是一种贵气,琢磨着他来历不简单,便大着胆子从头到尾说与他听了。
小少爷的娘本是苏州的大富的女儿,家中因得罪了上头的大官,被斩首充军。她娘生得貌美,被卖到了春风院,后来被童老爷从院里赎回家做了填房。
说着说着,那老大夫压低声音说:“童老爷是个性癖重的,进了他院的,就没活着出来的,好在他娘有点本事,硬是活了下来,没成想怀了他。”
“然后呢。”庄严胸口隐隐发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