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田,不偷不抢,过过自己的小日子。林权心里突然觉得很是委屈,一巴掌挥在墙上,“你就不能跟正经点吗?你就不能好好过日子吗?嘴上说喜欢我,可是你真的为我想过吗?”
话未说完便嘎然而止,两个人同时都愣住了,林权一直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烦心什么,这会倒是理解个透彻了,抓着他领子的手突然像火烧一般,他慌忙地松开手,忙不迭地往楼下跑去。
林墨安盯着空荡的走廊,捂着脸笑出了声,“我这是......被表白了?”
虽然是变相的,也够他满足了。
林权踉跄地冲出了酒楼,可是心里的委屈却未消减多少,一向骨气的他突然有一种要落泪的冲动。
他一路跑了许久,直到把身上的力气全部用完,这才扶着一棵树喘气,耳边又回荡着他刚刚所说的那句话,着魔了一般对着树干狂打。
直到手指上皮rou绽开,流出鲜红的血液,他才虚虚地靠着树干滑坐在地上,捂着脸无声流出二十多年出现过的眼泪。
几片树叶落在了他的脚边,蜷缩着。
林权哽咽低喃:“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