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眼睛,烧酒放太多了。高杉差点被敷药的气味熏哭,但是为了维持他高傲出尘的形象,他用力瞪大眼睛不让眼泪掉下来。
“每隔一段时间洒一点烧酒在绷带上,二到五个小时就会消肿。”松阳语气沉痛地把用药说明读给他听,“期间尽量避免伤口碰水,忌辛辣食物。”
……这是常识吧,用得着像宣读死亡通知一样告诉他吗?
“那个银发的人,他的剑术是你教他的吗?”
“不是哦。银时是自学成才的,我只是他的陪练而已。”
“陪练?可是你明明比他强很多啊,我本来是冲着你来的。”高杉说话的语调慵懒冷静,听起来不太像个小孩子,“说起来,还未请教你的名字。”
“我叫吉田松阳,那个很厉害的孩子叫银时。”
“吉田松阳。”
低声念了一遍他的名字,紫发的孩子从被褥中爬出来,站直朝他鞠了半个躬,表示感谢他的绷带和药。
“明天我还会来的。”
第3章小孩子的脾气跟女孩子的口红色号一样难猜
松阳看了看外面西沉的暮色,记得这孩子说过要赶回家吃饭来着,还赶得及吗?他从银时的小橱柜里拿了一盒草莓牛奶和甜面包,交到高杉手里:“带着路上吃吧。”
——结果就因为这个,银时和他爆发了相遇以来第一次争吵。顺便一提,这次事件,在银时长大成为万事屋老板以后,变成了最羞耻的黑历史之一。
“一、二、三、四……嗯?银酱的牛奶好像少了一盒?”睡前例行清点自己零食库存的银时发现不对劲,“面包也少了,松阳,松阳!”
松阳正在主屋里熄灭最后一盏油灯,就听见银时跑到身后问:“牛奶和面包是你吃的吗?不是你的话,那可能有老鼠,明天银酱要出去一趟买鼠药。”
“不是,我给了下午踢馆那个孩子。”
背后一阵沉默。
松阳刚好熄灭了灯,准备摸黑回内室去,就听身后银时低低的声音:“那是你给我买的甜食,你送给他了?”
“对不起啊,银时,没有事先跟你打声招呼。明天再赔给你好吗?”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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