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澜越过那个小凳子,来到了床边。
阿秀不由地往后挪了挪,垂下头道:“你别过来,我身上难闻。”
“是吗,我闻闻。”
魏澜不但过来了,还放下帐子,坐到了床上,将阿秀搂到怀里,低头往她领口嗅。
阿秀有一阵子没让他抱了,这一抱抱得她软绵绵地没了力气,世子爷的肩膀硬得像山,世子爷的手热得像钳子,碰到她哪儿哪儿就烫。
“身上还没干净呢。”阿秀缩起双肩道,像个因为失去力气只能任人为所欲为的小媳妇。
她白得像天上的云,养得一身奶香,魏澜越抱越紧,俊脸贴着她小脸厮磨,直到嘴唇挨上嘴唇。
“嗯——”
不知是谁,先发出了暧昧的喟叹。
第96章
魏澜一时的情不自禁,同时折磨了阿秀与他自己。
阿秀还倒贴了两口儿子的口粮给他。
“没好之前不许你再这样了。”阿秀躺在被窝里,对坐在床边默默穿衣的世子爷道。
魏澜想到还有二十来日要等,顿觉度日如年,也是奇怪,阿秀怀孕时他不曾这样心急,孩子一出来,少了一桩担心,魏澜便管不住那些疯狂的念想。
这厢年轻的小夫妻俩在承受甜蜜的折磨,那边国公爷魏松严收到了阔别一年的妻子薛氏的来信。
薛氏因为去年宁国公犯下的六子案受到拖累,不得不带上女儿魏渺搬去庄子上住了一年。当时是七月下旬搬出去的,如今七月初十了,差那么几天,也算满一年。
薛氏算盘打得很精,魏澜嫡子过满月,她提前回来给孩子庆满月名正言顺,同时阿秀还在坐月子不方便cao持那么大的宴请,她这个国公夫人回府后,正适合cao持家事,管家的对牌一接过来,阿秀再没有道理向她讨要。
为了打动魏松严,薛氏特意在信里回忆了一番当年她与魏松严的初遇,信里还夹了一条绣帕,上面有她亲自所作、亲手所绣的情诗一首。
魏松严读了这首情意绵绵的诗,有些感动,但都分别一年了,面对薛氏的相关问题,魏松严更理智。
宁国公府因为那么恶劣的案子倒下后,所有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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