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秀猛地想起一事,撑起来看他:“你什么都没喊过我,都是直接说事,要么等我先开口!”
魏澜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阿秀不依了,她甚至怀疑成亲这么久,魏澜是不是根本不知道她叫什么。
“你说说,我叫什么。”阿秀审贼似的问。
魏澜喉头动了动,道:“阿秀。”
阿秀蓦地心尖一酥。阿秀阿秀,从她记事起周围的人都这么叫她,可这名字从魏澜口中唤出来,低沉微哑,特别温柔。
阿秀贴到他的胸口,闭着眼睛回味刚刚的悸动。
“该你喊我了。”魏澜手搭在她腰上,掌心温度渐渐升高。
阿秀蹭蹭他,羞答答地叫了出来:“夫,夫君。”
哎呀,她居然也会有这么文绉绉的一天。
阿秀只顾难为情,魏澜听到的却是一生娇滴滴的“夫君”,比世子爷顺耳多了。
“再叫一声。”魏澜抱着她翻过去,压着阿秀道。
阿秀看见他寒星般的凤眸,奇怪的是,以前她也这样看过他,以前两人更是做过无数次最最亲密的事,但今晚是第一次,阿秀觉得两人是真正的夫妻,平平等等的夫妻,魏澜不是高高在上的世子爷,她也不必再怕他什么。
阿秀环住他的脖子,娇娇地叫道:“夫君。”
她的余音还没有消失,魏澜低头吻了下来,阿秀抱着他的肩膀,忘情地回应。
夜深人静,年轻的夫妻像两条不分彼此的藤。
第110章
一个人如果一直闷在房中且不给自己找点寄托,不疯也得病。
国公爷的爵位被削三个月后,魏松严病了,白天胸口烦闷无处排解,晚上躺床上怎么睡也睡不着,薛氏早不屑讨好他一个失去权势的老头子了,芽儿倒依然温柔,只是魏松严没有风花雪月的心情,满脑都是朝廷里那些肯定正在笑话他的政敌们。
连续三个月夜夜失眠,又是五十岁的老文人,魏松严病来如山倒。
魏澜请了京城名医来给父亲看病。
名医望闻问切后,就一句话,心病还需心药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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