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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银色的鹰在十二月下旬的某个周五下午撞进了把戏坊的大门。这只羽翼丰满的雄鹰拍打着翅膀,以一种帝王般的姿势飞到了站在柜台边探讨要如何定价的乔治与弗雷德面前,并稳稳地落在了桌子上。
“六点,罪孽与救赎。”
它这么用一个漠然的女声说完,便像是来时那样突然地化成了无数细小的光点,像是突兀地闯入温暖室内的冰雪一样消散在了空气里,就这么消失不见了。
乔治下意识的抬头看向墙上的钟表——时针差一点指向6的位置。
当他们从把戏坊里出来,跑出对角巷并走上那条无比熟悉的街道的时候,白雪下得更加大了。他们大步往前走着,浑身裹在两件大衣里边儿,就连领子也翻了起来,试着遮挡冬天的狂风。
虽然还没到圣诞节,但整条街上已经有了圣诞的装饰,圣诞乐曲不眠不休地唱着,像是生怕有人不知道圣诞节为何物一样。他们踩着“铃儿响叮当”的歌声推开了酒吧的大门,风铃又是一整乱晃。
埃斯特雷尔还是像他们光临的无数次那样站在柜台后面,西装马甲与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正试着把一瓶金酒放上柜子。听见响动声他回过了头,一眼便看见了浑身布满白雪,正瑟瑟发抖的韦斯莱双胞胎。
“加西亚,麻烦来两杯随便什么酒,冷死了——”弗雷德叫着,往柜台边上凑,可乔治却快他一步。
“希尔呢?”他问,看着埃斯特雷尔往后退开一步,咽下一大口唾沫。
“我在这里,韦斯莱。”那个从那只鹰一样的守护神里传来的声音从他们不远处的地方传来——乔治顺着看了过去。
那便是艾比盖尔。穿着黑色的紧身高领毛衣与一条深色的牛仔裤翘着腿坐在酒吧另一头的不起眼的角落里。那双纯色的黑色短靴的鞋跟正敲着高脚凳的边缘,发出有一下没一下的撞击声。
她单手托着下巴,另一只手举起面前的酒杯做了个敬酒的动作。黑色的指甲油在昏黄的光下却在闪光。
乔治大步走了过去。
“我知道你在找我。”她喝了一口酒,又将酒杯放回了桌面上。她的齐耳短发利落地拨去耳后,露出挂着两个玫瑰金色圆圈儿耳环——看上去倒真的像圣诞节出门与男友约会的普通麻瓜女孩儿了。“埃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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