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油的时候那个麻瓜老人一定要说我的意大利语有隔壁德国的味道——嗬,这有什么可说的,我不就是隔壁的人嘛。”
他猛然打住了自己欢乐的话语,弗洛伦斯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腕。
“…海因茨。”她说。
她从不再叫自己海因茨了。他忽然这么想。她从不叫。
“是的?”
“我想……”她犹豫了一下,绿色的双眼微微眨了眨。“…我们有乔治的消息吗?”
意料之中的问题。他却感觉自己的心在坠落,坠落,坠入无尽的深渊。
他发出一声自己也分辨不出是愤怒或是悲哀的笑声——兴许两样都有,还要带上无可奈何。
“亲我一口我就告诉你。”他咧嘴一笑,露出自己漂亮的牙齿——即使他这么说给克鲁姆听的时候对方差点打掉自己一颗牙齿。
“海因茨!”对方的脸飞速地泛起了奇异的红晕,握在他手腕上的手挪开了。“你说过会帮我——这不好玩!”
“干嘛这么严肃,弗洛?”他扁了扁嘴。“你可刚刚死里逃生,却立刻挂念起保护不了你的人来啦——”
“我想去找他,海因茨。”
海因里希顿住了。
“找他!”半晌他大笑一声。“找他——你身无分文,没有魔杖,甚至不知道他现在在哪儿呢,弗洛——你要怎么离开这儿呢?怎么离开这间屋子呢,弗洛伦斯,别忘了西德利亚夫人的那个咒语,你疯啦!”
红晕从弗洛伦斯的脸颊上悄然散去,唇角再次垂落下来。她垂下眼睛,目光重新落回了被褥上。
“…任何回信,海因茨,任何都好——他有说什么吗?任何话都行。”
任何话都行。
他微微阖眼。
多可笑啊,海因里希。他对自己说,却听见记忆中甜腻女声的嗤笑。你拥有什么呢,海因茨,你去找她可是你有什么东西呢?钱财,能力,还有目的地,你一无所知,你怎么找得到她,你怎么知晓她爱你如初——如若她有过的话。
你吃的是我买的。你住的是我的。你打不过我。
他又看见那些白色的字条信件,那些爬着弗洛伦斯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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